花敏:“寒寒和安安是赵家的孩子,我高兴照顾他们着呢!我与逸志哥环球旅行四、五年,我们还是觉得回到亲人身边踏实,觉也能睡得沉些。”
她回到沙发上躺下,与安蝶恋互道晚安,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这些天,她确实累了。
两天后,安蝶恋回北苑。寒寒抱着小安安上车,不一会儿就手酸了,却又怕安蝶恋辛苦,不敢说话。
安蝶恋笑着将小安安接过去,躺在车座位上睡下,吩咐司机道:“去玫瑰园。”
寒寒:“不是说回北苑吗?玫瑰园在郊区,平时买个菜都不方便。”
安蝶恋:“不妨事,不是有司机,还有守院阿姨夫妇吗?买菜做饭,照顾月子,阿姨只怕比外面的月嫂还有熟练呢!”
寒寒:“可我们应该回北苑等爸爸呀!”
安蝶恋:“我都等他三天了,他可有露个面,或回个电话没有?”
她生产那天,花敏还说给赵逸轩打过电话,先是没人接听,后来是不在服务区内。她给解释,说赵逸轩时常在实验室忙,接不到电话是常事,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也是常事。可如今……
连续三天,赵逸轩人不见面,电话也没来一个。她也相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