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背上,现在还是难以挣脱的状态。我伸手摸了摸木质的椅背,顺道试着挣了挣,没有挣脱开来。他们绑定还挺严实,连绳结的手法都是专业的哪一种。
我就这么待在那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过了不知道多久的时间。我曾经在心里默数过数字,但是很快就放弃再数下去了,时光的流逝总让人觉得焦灼和坐立难安。
等我睡了一觉起来,正好遇上了来探班的易凌,他跨过铁门,看着我静默了许久,走了上来将我手上的绳结解开了。
“他们会在绑上的,”我活动了下青紫的手腕,“不过还是得感谢您,我终于能够再感受到血液从手腕流经的感受。”
易凌看着我许久,才再一次开口,“你这一次惹上大麻烦了。”
“当然是惹上大麻烦了,普通人会把我绑来这个地方么?”我自嘲道,“他们估计是想把我吊死在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以泄心头之恨?”
“比那糟糕多了,”易凌说道,“当时接到通缉令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可能是得罪了谁,后来我去调查过,但是后来被拦住了。”
“连你都能拦住,啧,”我感慨了一句,“还真的得罪了不得的啊。”
“叔父也告诉我,”易凌欲言又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