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了消息之后将手机丢在了一遍,上二楼将木箱子拖了出来。我掏出了垫底的锦衣,想了想还是把他当做防护服穿在了身上。
这样一来,我的心又放了下来。
在这之前,我其实并不打算使用锦衣的,过度依赖某样东西,是最致命的坏习惯,更何况我对老板娘的信任度也直线下降,总觉得这件衣服有些阴谋。但是这边对我的通缉让我觉得毫无胜算,于是以防万一,我决定还是再留一手打算。
我从箱子里还找到了被我封起来的锦盒,这也是我从老板娘哪里换回来的,锦盒里的纸符还有二十五张,每一张都被我整整齐齐地叠在了锦盒里。
我看了眼上面被我贴着的封条,最后还是将锦盒放了回去。
时间已过凌晨,月色洋洋洒洒地照进了我的屋子里。我并没有开灯,唯恐被特管组的人发现不对劲。少了电子设备的喧嚣,让夏夜显得特别宁静。
“我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了,”宁静的气氛忽然被双头蛇打破了,我看向玻璃箱里的双头蛇,它仅剩的一直脑袋看上去有些歪歪斜斜的,甚是奇怪。
“有关那个喂我的人,”双头蛇在玻璃箱里转了个圈,盘绕在了树枝上,“那家伙不是好人,而且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