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玻璃。
火舌舔着我的后背和我同一时间冲出了窗户,我能感受到后背还在火辣辣地疼痛。
不过我现在可没有时间想着究竟要怎么包扎着后背,院长室可是在医院的顶楼,也就是说,现在从这里跳下去的我会被整摔成肉酱。
究竟是摔得四分五裂比较凄惨,还是被爆炸的火焰烤成焦炭比较难堪?
在下落的过程之中,我唯一的念头进入竟然实在考虑着这个。
最后失重感结束,我的后背终于接触到东西的那一刻,我居然没有直接失去意识。
我并没有直接落在厚实的地上,反而落在了一堆不知名的物体上,这些物体缓冲了我下坠的力量,绕是如此,我已经被直接震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面前的疗养院已经被烧成了一摊焦黑的建筑物,而我,则是躺在一堆快有三层楼高的尸体最顶上。
我摔了摔还在阵痛的脑袋,从尸体堆上慢慢爬了下去。知道脚踩在地上的那一刻,我才终于有了一种踏实感。
现在天上的那颗巨型白炽灯又重新升了上去,这也象征着最后一天的到来,狂欢之夜就在今晚,所有的事情今天也许都会有结果了。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