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针?”我同样笑眯眯地回答他。
“咳咳……行了,我们要去汇合了。”约书亚调侃不成反被呛,只能用咳嗽掩饰尴尬。
我也不在继续和约书亚抬杠,率先走进了电梯里。
“几楼?”
“等一等,我看看……”约书亚在托盘里翻了翻,找出了一张沾着血的工作牌,“七楼化验室。”
我看了直接按下了电梯上的七楼,在上升的过程中,我再一次切身感受到了这里的条件有多么差劲。电梯吱呀作响也就算了,有基础还破了几块,我甚至能通过碎掉的那几处看见外面的工作室。
电梯吱呀作响地我都以为它快要报废了,但是它还是坚强地带着我们到达了目的地。
七楼的化验室上已经聚集了不少护士,有的白衣服上海沾着新鲜的血迹——这大概是在注射镇静剂想时候遭遇了反抗,然后他们就选择用暴力镇压了?
我和约书亚似乎是最后到达的“护士”,在我们到达是,原本站的整整齐齐地护士都回头来看着我们,顿时一片黑压压的脸充斥着我的视线,刺激着我的视觉神经。
“那些家伙太烦了,抱歉,”约书亚立即站了出来,带着我自然地挤过人群,将手里的托盘和放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