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嘴巴,虽然画的很简笔,但对刚刚鸟口逃生的我们来说印象深刻好认。
人面鸟们盘旋在空中,最后落在了一个三角形上——这画的是人面鸟的巢穴,也就是我们现在脚下踩着的金字塔。
再往后的笔画就没有什么连贯性了,都是断断续续的小片段,似乎手机那个人想到了什么,就画什么,画到最后已经变成了潦草的线条,看上去很着急的样子。
“他这画的真丑,后面的线怎么潦草,这个十字型是什么啊?鸟嘛?”黑猫用爪子比着上面的一只简笔人面鸟,“我用爪子画的都比他好,这是在着急些什么?”
——在这金字塔里,还能着急些什么?无非就是被怪物追杀,被饥饿侵蚀意识,还有本身发生一边。不论是哪一种,现在的那位前辈都已经凶多吉少了。
逝者安息,我在心里默默为这位不幸的前辈念了段超度经,顺便请这位保佑我们能出去。
这位前辈来的比我们要早,知道的也比我们要多。比如笔画上画着的这一幕大脑袋被一群火柴人包围的场面,我就从见过,也不知该如何解读。
占据篇幅最大的,那位前辈画的最清楚的,是最中间的一副壁画。
上面画了一个简单的方形,当做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