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停靠的下一站,我直接离开了火车,打的往机场去。母亲一直在国外进行研究,很少回国。我不知道他们进行的究竟是什么研究,我甚至连我开始干玄学这一行都没敢告诉母亲。 我立即买了当天通向大洋彼岸的机票,在机场里等待这航班来临。
我抱着盒子坐在机场焦急地等待,恨不得直接瞬移去目的地,但我并没有瞬移的能耐,并且特管组对偷渡这方面监管还是很严的。
我无意识划着手机里的号码,按在母亲的号码上又拨打了一次。
“怎么了?儿子?”母亲的声音依然很温柔。
“需要我把外婆的遗物给你寄去吗?还是寄到原来的地址吗?”
“不要……算了,你寄吧,”母亲本来是拒绝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急转就改口了。
“我知道了,母亲,表哥前段时间给你送的鹦鹉还好吗?”
“挺好的,能吃能睡,就是不太爱说话……”
我和母亲聊了一会,挂断了电话。越聊下去,我的心就越是不安。表哥从来舅母给母亲送过鹦鹉,他们最后一次都是几年前了。
表哥前段时间巨星葬礼的时候我还询问了母亲有没有空回国参加葬礼,母亲确说回不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