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了揉超负荷运作的脑子,屋子里的血腥味使得我非常暴躁。我现在我唯一的想法就是找胡不凡打一架,然后救出表哥。
事实总是和希望相悖,我被囚禁在石室里束手无策,表哥也不知所踪,这一局最大的赢家是黄雀胡不凡。
我躺在石室里的木板床上,干脆直接闭上眼睛睡了起来,反正外面的进不来,我这里面的也出不去,干脆安安心心养伤吧。
我能感觉到我的腿在慢慢恢复知觉,虽然疼痛还是占据了我大部分思维,但是不再是那副站立都需要辅助物的样子了。
我仿佛能感受到皮肉在长合的动作,让我想去抓挠伤口。抓痒的手伸到一半转移了方向,这又不是能安心养伤的环境,万一感染了不知道还能不能自愈。
……
我是被憋醒的,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深海里畅游,却忽然被巨大的海水压力压成粉尘。我其实也是佩服自己的心大,在这种状况下依旧睡得着,还做噩梦。
外面已经是天明了,我能摸到向阳的那一面石壁滚烫灼热。地上的血阵法被晒得发黑,室内的腥臭也减淡了许多。
我怎么还活着……不对,是胡不凡为什么还没有行动?
昨天明明是一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