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由远及近,而原本应该子啊追捕我的姚老爷此时换上了一身新衣站在最前面的灵堂上,脸上挂着等到只有慢慢喜悦,不见刚才的一丝愤怒。
很快,有人打开了大门,一台黑色轿子被直接抬进大厅,轿子上蒙着厚厚的黑纱,和周围的仆人一样死气沉沉。姚老爷亲自上去迎接,从轿子里出来的新娘子让我大吃一惊。
新娘一身深蓝色旗袍,脸的地方被盖头遮住看不清楚,但是那一双搭在轿子上的手,分明是干枯黑瘦的干尸!
姚老爷牵着干尸手毫不介意,甚至笑得越发明朗。他带着干尸走到那个大大的“奠”子前站定,示意司仪可以开始讲话了。
本来干尸坐在轿子里我还没看出来,她一出来那副收到只剩皮包骨的骨头架子就越来越明显,干尸走一步晃一步,站都站不稳,司仪还么开始说话,干尸就已经摔了好几次。
姚老爷拎着干尸的断手,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底下的冰块也是一脸镇定,似乎没看见连手都摔断的那只干尸。
司仪开始了他漫长的祝词,底下的人也听得认真,可我却是一句话都听不懂——司仪念的根本不像是任何一种方言。
听不懂的人其实不只我一人,角落里坐着的那个假装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