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黑毛毛虫,即使被火烧的噼里啪啦的,依旧挣扎着往外爬。
等到这把火被燃烧殆尽,地上只剩下了一滩灰烬,我看完了整个燃烧的过程,没有放过一条虫子,也没有错过他在意识被烧尽的最后对着我说的那一句“谢谢。”
“叮铃,”我拿起了电话,“表哥,你那边的行动了?”
我挂掉电话,从怀里掏出最后一根预留的香烛塞进灰烬里,最后看了一眼转身离开。
医院对面的大厦。
“鱼上钩了!”表哥迎了上来,“就在刚刚,老头子偷溜出医院了,你是没看见啊,那身手,从十楼一跃而下,毫发无损啧啧啧。”
“别瞎扯,特管组那边布置好了没有?”从昨天调查完b市失踪人口后我就让表哥一直盯着住院的老教授,不出我的意料,这个老教授果然有问题。
“你刚刚去做什么了?”表哥对我的几乎一无所知,我也没打算告诉他,表哥太感性,对他的行动力有不小的影响,所以有些事情不告诉他反而更好。
“和特管组的人说,一但老教授进入观察范围,就给我们报点,”我将背包里的符纸都折叠在身上,短刃也绑在袖子上,从特管组的装备里跳了几个有用的携带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