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手机被炸了,身上只有几块钱硬币,还穿着那一身从幻境里出来的睡衣,上面满是破破烂烂的刮痕和血迹——迷失异乡,身无分文,衣衫褴褛。
我捏了捏酸涩的眼睛,对世界的恶意感到深深的恐惧,周围已经有人超我偷来怀疑的视线了。
我很很多人解释了这只是戏服,我是个演员后,才脱离一群大爷大妈的追问,才没有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
我用身上唯一剩下的硬币在报刊亭打了一通电话,看报刊亭的老头时不时对我投来警觉的目光让我尴尬不已。
“喂,谁啊?”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如同天籁,我抓紧了话筒很是激动。
“表哥,我啊!小白!”
“小白!你现在在哪里!你失踪这么久去哪里了!”电话那边表哥听见我的声音比我还要激动,声音大到吓得我一个激灵。
“先别说这些,快来接我,我现在身无分文还不认识路!”我瞄了一眼报刊亭的报纸,“我现在,似乎是在首都啊。”
“你也在首都?”表哥又是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呼。
“对,我现在十三号路边,这边的报刊亭里,”我瞄了一下上面的路牌,如是告诉表哥,“你也在首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