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阶梯走下,小阶梯旁还有着大阶梯,大阶梯似乎是做看台用的,上面也还是摆满红毛毯。台子上的鲜血早就凝固不知道已经干了多久,到那时旁边的烛台却是亮着的,烛身温度炙手。 这里应该是那群人买卖器官的场所,他们将这称之为“祭祀”,我们来的时候打草惊蛇他们早就闻风而逃了。
这一次行动我们一个人都没有抓到,只救出了这一批准备拿来售卖的孩子,事实上这些孩子都是被人花了“大价钱”买去的,回到家人身边并不是充满温情的失而复得,说不定我会在下一次行动里再一次见到作为货品被售卖的他们,毕竟大部分孩子是不知道自己被卖掉的这个事实的。
这一次的行动结果让我久违的感到了憋屈感,易凌估计也是这么觉得的,行动结束带队撤离的时候他一直一言不发,满脸严肃的走了。我将小雷子小火重新放回包里也往家里启程了。
回到家里我见到了坐在沙发上一脸凝固的表哥,我叹了口气。表哥也是为了这个没有酬劳的案子东奔西走许久,但是依旧没有一点收获。我这边又何尝不是呢,费了很大的力气却又只能看着凶手在眼皮底下溜走,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让人倍感疲倦。
我把包往旁边一丢,那两只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