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我开始剧烈的咳嗽干呕,刚刚憋气憋了一路现在出来的脸红效果十分给力,加上我怨毒的眼神,狰狞的表情,成功的唬住了那两个看押我的人。 “那个人不是说药可以撑到了医院的吗!”其中一个试图用击打我的方式,我开始剧烈挣扎,差一点咬中他的手。
“他刚刚喝了掺了月丝的酒,你看看现在多么生龙活虎。”说话的是前面驾车的人,他刚刚和我坐在一桌吃的饭。
“这怎么办?我们还送吗?脑子里有虫子的,连我们都治不好,送到镇上去也没有用什么用了。”
“就是,废那么多劲干什么,晚上万一回来晚了,我们抢不到月丝了怎么办!”另一个也开始附和。
“也对,要不我们这样,”驴车慢悠悠地停了下来。
我被他们从一座小山岭丢了下去,“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你去哪里了,找不到我们头上的,你就在这里安息吧!”丢我下去的那个人还帮我在身上绑了一束花,“你不在了我们也可以去抢月丝了,你也是做了件好事!”
我从山岭上一路往下滚,磕到了许多小石头,山岭下面是一片尖尖的怪尸,如果砸上去不被摔死也会被戳死。上面的三个人看着我滚了下去,很放心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