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本地的人大多数是不愿意跑到那个村子里去的,只有实在是生活所迫的人才愿意留下来带完最后一趟路。
我和表哥住在一个帐篷里,草原的夜深了,总有动物的嚎叫声。草丛路窸窸窣窣叽叽喳喳的,像人的低语,白天车上睡得太多就会导致晚上睡不着。
我走出帐篷准备抽支烟,帐篷外面的篝火已经熄灭的差不多了,只有星星点灯的小小火光,天上的月亮很大很圆,仿佛就挂在了我的头顶上,伸手可摘。
“今天是十五啊,”我看了看月亮,坐在营地旁的石头上望着天上挂着的那一轮满月,我心里泛起阵阵不安。
营帐的角落里有什么人在窃窃私语,我从篝火旁站起来,小心翼翼地过去查看。
在清冷月光下跪拜着的是白天给我们带路的老乡。他跪在正对着月亮的地方,双目阖上,,表情虔诚地近乎于疯狂,双手交叉抱在胸口,随即伸手举过头顶向地上磕头。
——看起来就像是疯狂地教徒在膜拜着什么,他的楼中还念念有词,拜完一次又一次。我在旁边看着并没有去打扰,这说不定是人家的习俗呢。打断了他谁知道他会做出是什么疯狂地事情来。
天上有一大片乌云遮住了月亮,老乡见到了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