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会很多，没成想只有寥寥几人，还都是成双成对的男男女女，语言姿态皆亲昵。
看到这里，又想到在楼下也是男男女女的凑在一起，古清月开始觉得有些奇怪。
“小师叔，这地方……唉……”
张钰英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张嘴不知要怎么要怎么跟她解释。
然而天真无邪的小姑娘却没想太多，悄悄凑到他耳边问：“这里是妓院？”
张钰英语塞。
虽然本质上确实是吧。
“也不完全是。”
古清月听到张钰英的话撇嘴。
她虽然没有来过这种地方，但她在话本中见到过呀，无非就是一群发情的人类聚集在了一起。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小姑娘开始倒打一耙。
张钰英再次语塞，也只能连连道歉：“是我不对。”
高傲的狐狸轻哼一声，算是原谅了他的无知。
既然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再加上她也在这船上转了一大圈，古清月打算离开。
与张钰英下楼时，古清月却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又仔细的辨别了一下，小狐狸眼睛亮晶晶，甚至没顾得上跟张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