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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妙妙倒是经常跟他亲近，但她城府极深，也知实力的重要性，一直都在忙于提升修为。
至于修炼方式，学堂里都能学到，他亲自指导的机会也很少。
他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教出了两个‘天才’。
还有不少人夸奖他来着。
这一世中，他虽然拐了她当师妹，却想做一次她的师父。
“顶层应该有处理你功法的办法。”
说完话的某人再次拎着古清月向顶层走去。
路途中间，小狐狸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
冷冰冰的青年也极其有耐心的回应：“嗯？”
“我可以自己走的……”
她现在又不是本体，为啥还要拎她后颈？？？
牧寒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手。
古清月的脚终于着地了。
只是刚才一直在空中飞，头发被吹乱了不少。
牧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伸手压下了那撮翘起来的毛儿。
“走吧。”
青年说罢，率先向楼梯走去。
霄苏门的藏书阁极高，刚开始走的时候还有光，越往上走，路越窄，光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