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肿胀,发炎,严重了还会导致毁容,甚至是脸部神经坏死!”
“什么?!”
杨玉婵等在场的人全都震惊了。
嘭!
“胡说八道!”
平德一拍桌子愤怒道:
“你懂医术吗?懂药方吗?你区区一个劳改犯,凭什么在这对我的产品指手画脚?”
平德的女助理也道:
“我们家平大夫可是龙国赫赫有名的神医平一指的孙子!也是龙国医药协会的副会长,国家名医协会的会长!”
“从小到大,平大夫跟着平神医一起行医,是所有平神医的徒弟中,最出类拔萃,也是最有希望撵上平神医的那一位!”
“他跺跺脚,医学界都要颤三颤!你个劳改犯凭什么质疑他?”
平德寒声道:“我也告诉你们,我之所以来江北这种鸟不拉屎的小地方,完全是看在我爷爷的面子上!
否则,你以为我会为了区区几千万的研发费跑到这里来?”
“你们不说感恩戴德,还要让一个劳改犯质疑我!这公司,不呆也罢!”
说完,平德一拂衣袖,转头就要走。
“你这产品里应该用了大量的兰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