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他所说过几日还要更忙恐怕就无空来看她了。想到此处温妧乖顺的放下手,但是嘴唇微嘟看着还有气鼓鼓的样子。
萧暗笑把书放进温妧手中,弯腰抱起她往床榻走去。
温妧垂眸一看“论语”二字映入眼帘,脑袋一阵发疼。
“您怎么和我五兄一样啊!”温妧想到幼时被温五郎严加管教的情形,心中一阵发憷。
萧昶与温五郎也有些交情自然有些了解他,行为正派,也肯花心思研究学问,纵然是在御史台当差,但偶尔写出的文章总能被那些学士文人传颂,依着温妧这个备懒的性子想来是在他手下吃了些苦头的。
“为夫曾习医书,其中有言,妊娠三月,形象始化,未有定仪,因感而变,欲子美好,宜佩白玉;欲子贤能,宜看诗书,此谓外象而内感。”萧昶一边将温妧慢慢放在榻上帮她盖好被子一边说着话。
“是吗?”温妧杏眼圆溜溜的转了转,偷偷数了数,她这几日已经看了好几本戏本子了,她看还可,若是教化腹中宝宝……
“阿妧可见为夫唬你?”萧昶装作不满的看向她。
温妧想了想好像的确没有。
萧昶看她真的凝神思索的样子,快被她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