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陵,郎主若是考究您,您什么都不会,可又要受罚。”宋嬷嬷苦口婆心,就想着温妧在功课上多花点心思。
“哼,你们就知道吓唬我,便是我一窍不通,我阿耶也舍不得罚我。”温妧颇为骄傲的说道。
见宋嬷嬷还要开口,温妧忙道:“去岁年关的时候,五郎君命梨花台给我排了几出戏,此番那些伶人也上了船,这会儿到有些兴趣,随我去看看吧。”
宋嬷嬷无奈,也只能陪着这小祖宗去了。
福安站在太子身后,看着自从东阳县主命人告病后便一直盯着左侧案几的太子。太子今日晨起批阅奏章时便命人把案几上的糕点都换成了绿豆糕。福安想着这太子殿下素日不喜甜食,何故今日多备了绿豆糕,转念一想,这不是昨儿个东阳县主吃的么。
福安溜了溜眼珠子,恭身转到书案前:“奴才昨日看东阳县主喜食这绿豆糕,今日县主身子欠佳,若是食了这甜食怕心情也能爽快些。”
言罢,见上首太子似笑非笑地看了自己一眼,福安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胡乱揣测惹恼了太子殿下,刚要俯首告罪,便听上方传来的低沉身。
“嗯。”
福安猛然抬头,这是应了,忙命人将一碟碟绿豆糕装入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