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出银行门口,街角的场景不知什么时候发生了变化,路口便宜扭转,他站在和平大道上,一如每个轮回注定经历的这一天。
七点三十八分,大街上照例传来一声惊呼:哇靠!行为艺术吗?!
齐路遥看了看,手边依旧提着那个行李箱。
被捉奸了吧这是?连裤子都来不及穿?熟悉的声音传来。
齐路遥漠然地看着远处狂奔而来的luo男,叹了口气,伸出腿。
啪叽!
被齐路遥优越的小腿绊倒,那白花花的肉身摔在地面上,掀起一朵汹涌浪花来。
这次齐路遥直接弯腰,从身后擒住这人,没等他多问,扯开他被咬伤的胳膊:不想死就别动。
刀起刀落,齐路遥依旧是找准了那一块肉,不由分说直接割了下去。
那本还挣扎着的胖子,因为突然天昏地暗的剧痛,瞬间无力反抗。
死不了了,回去记得清创。包扎完毕,齐路遥把人往旁边踢了踢:往城市路走。
齐路遥拍拍膝盖上的灰,这几个月的记忆已经在大脑完全填充完毕,他遥遥想着欧文林的遗嘱,居然真有些遥远回忆的模糊感。
欧文林说,他的存在是为了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