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整个人生几乎都是在这个集团的操控下走上了不归路,但他还是按照既往的做法,回了一封同意书。
在医学领域,能走到齐路遥的位置,基本上不需要考虑用人单位的看法了,约好了时间,辞职和上任也不过是半天不到的时间。
第二天清晨,等夏星河忍着全身酸痛迷迷糊糊从昏迷中爬起时,齐路遥正趴在书桌边浅眠。
他的睡眠一向不好,夏星河翻身的声音扰得他一阵头痛,接着他便抬起头,有些紧张地和那眼神湿漉漉的大狗隔空对视。
哥哥夏星河有些懵懂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接着晃晃生疼的脑袋,我睡了多久?
齐路遥的心脏轻轻一抽,知道这人真的被抹去了记忆奇迹还是没能发生。
你生病了,发烧了。齐路遥起身,过去揉了揉他的脑袋,又捶了捶因为坐了一夜酸痛不已的腰,昨晚你可闹死我了。
闹你?夏星河有些不可思议般看向他捶腰的手,接着若有所悟般张了张嘴,压下声音问:没弄疼你吧?
齐路遥:
真把他当狗狗当小孩儿,这位正儿八经的成年男子倒是自己满脑子污秽。
这让齐路遥忽然想起自己昨晚答应假装还是他的哥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