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时每刻都在被迫进行着过载的运转,对上几次重要检修记录来看,那正是齐路遥身体闹毛病闹得最凶的时候。
夏星河越分析越觉得身上的担子越发承重起来齐路遥在他不知情的前提下背负了太多,他知道,帝国之脑的运作强度越大,齐路遥身体上承担的负荷便也越大。
这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齐路遥那一次次头疼病发作时、几乎要生生把自己撕裂的苦痛模样。
这让夏星河难以控制地难过起来,人的情感真的是不能完全共通的,曾经多少次齐路遥发了疯一般把脑袋往墙缘猛撞、多少次摁着夏星河的肩膀哀嚎着撕咬他的耳垂和颈项。
一开始夏星河只觉得心惊胆战,到后来次数频繁起来,便产生了根本无法压抑的厌烦感。
他们唯一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闹分手,就是因为齐路遥在发病的时候险些咬断了夏星河的手指,当天晚上,两个鲜血淋漓的人抱在一起,疲惫而颓靡地认真讨论,要不要分开住一段时间。
哥哥,我真的很疼。当时夏星河一边背过身去包扎自己满是压印的手指,一边假装风轻云淡。
因为他了解齐路遥的性格,他知道他接下来一定会说:对不起,要不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