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不同工却同酬、甚至齐文洲还拿到了自己这个绝世大天才的冠姓权,细究下来多少还是有些讽刺的。
妈的。齐路遥没来由地骂了一句,似乎是在缓解愤懑,又更像是在给自己缓解紧张。
夏星河似乎很习惯他这样的说话模式,只是开口帮着助兴:对,去他妈的。
和夏星河一番你唱我和之后,齐路遥的情绪松弛了很多,于是握紧了拳头,阔步走向那扇亮着的门。
齐路遥其实有悄悄设想过和这个女人见面时,对方会有怎样的情绪反应。
他甚至想好了,如果对方开始不要脸地来一出血浓于水的狗血认亲戏码、哭着嚎着告诉他自己当年又多苦多难,他一定会用最具杀伤力的嘲讽让她无颜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但事实确实让齐路遥十分失望。
他推开门时,那个坐在病床上的女人只是仓促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紧接着低头匆匆在那大背包之中找寻着什么,行动之瑟缩宛如一个正在进行地下交易的不法分子,丝毫没有母子见面的任何兴奋感。
于是齐路遥便也收起了最后一丝多余的情感,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
夏星河在自己背后警戒楼道口,那人只是背朝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