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但偏偏就有这样的人,一切奔赴、努力和牺牲都不是为了自己。爱人的肉身死去的那一秒,便也注定了自己灵魂的消亡。
哥哥,哥哥!
耳畔的嗡鸣声是被夏星河的呼唤声挤走的,此时此刻,齐路遥才觉得全身上下痛得快要死去了。
先前的枪伤让他不断地失血,玻璃划过的伤口火辣辣地快要把他整个人烧死,方才的爆炸似乎又让他砸出了内伤。
此时此刻,痛感再次关闭了齐路遥其他的感官通道,他只能仰着头,呼吸着灼热的空气,抓住夏星河的手指不敢有半点放松。
别睡着,我带你去处理。
齐路遥半睁着眼,只觉得视野骤然颠倒,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夏星河打横抱了起来。
他以前不喜欢夏星河这么抱他,齐路遥昏昏沉沉地想着他总觉得这种姿势像是一种没必要的腻歪,比起这种考验他忍受能力的互动,他更喜欢更加直白热烈的肌肤之亲。
但此时此刻,齐路遥像一片被露水打弯的花瓣,轻轻缩在夏星河的臂弯里,全身心地浸泡在了那只属于他的奶香味中。
这就是安全感。
齐路遥有一茬没一茬地胡思乱想着他曾经以为自己找个比自己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