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被从天而降的大铁笼子砸倒在了地上。
为什么他妈的要一直这样折磨我?
齐路遥骑在那丧尸的身上,直接抡起一边的试剂瓶,捶向它的正脸。
这他妈很好玩儿吗?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你什么都做不了。
那丧尸红黑色的血污四下飞溅开来,雪白的实验台上、瓷砖地板上、墙面天花吊顶
一切一切的干净整洁都变成了肮脏腥臭的黑。
曾经的齐路遥多少也算是个干净不沾脏污的人,最深的心机无非是在男朋友面前伪装成纯净乖巧的模样,只是这无限轮回的时间,让他变成了和这样一个扭曲、肮脏的存在。
齐路遥愤恨地用那玻璃碎片撕裂着丧尸的颈项和胸口,脸上,不知是血污还是眼泪,顺着齐路遥的脸颊一滴滴地滑落,在地上开出淡粉色的花来。
这个时候,齐路遥多少是期待自己也能被这丧尸的血液感染的。
他看着眼前一动不动的丧尸,颤抖地想,可是他连死亡都不能自己做主。
握着碎玻璃放空了半晌,齐路遥才慢慢从丧尸的身上站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被他切割得不成样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