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
齐路遥老师应该是真的遇难了。
这句话在他的脑海里四处乱撞,就像是误入了闭塞空间的一只蝙蝠,吱哇乱叫,让他头疼得没办法思考。
他们说齐路遥死了,夏星河脑子嗡嗡地告诉他,是自己家亲自做的DNA检测,没有作假的余地。
真是滑稽。
他其实没有感觉到所谓巨大的悲伤和苦痛,现在充盈着他本人的,是几乎满溢出来的好笑和质疑。
齐路遥和白洱的关系他清楚得很,以他对这两人关系的了解,白洱是不可能做出让齐路遥单独乘坐另一架飞机、做吸引火力的诱饵这种事的。
但这都是他自以为、以他的了解、按他所想。
夏星河只觉得头有些轻微的疼痛。
毕竟,DNA检测结果分明显示着
夏星河。
在近乎四分五裂的状态下,夏星河的脑海里响起了一个混沌又熟悉的声音。
这种熟悉感异常的微妙,因为混沌的传播效果,落在夏星河耳边的音色已经完全被揉捏成了另一个形状,但是那说话的语气、微妙的风格,让他的心脏震颤起来。
回去吧,夏星河。
那个声音一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