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变形的讥讽在声音中被无限放大,砸到夏星河面前时,已经变成了极其尖锐的形状。
因为你那个把你当消遣的炮友、抛弃你的时候半句话都没跟你说,只留你自己一个人苦苦追寻、自我感动。
墨远游看着夏星河肉眼可见阴沉下去的脸色,面上的兴奋又多了几分:
从一开始他就对你爱答不理,除了想让你干|他的时候会主动接近你,其他的时间,他有多看过你一眼吗?
末了,他的语气突然放轻放缓,抬头看着他的眼神里,多出了一丝极其刻意而叫人不适的姿态:
别再妄想成为他的爱人了,就算他还能活着回来,你也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该值得被怜悯的人其实是你,夏上校。
话音落下的时候,夏星河的目光和神态似乎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仔细看,他的面部肌肉因为紧绷已经开始轻轻颤抖起来。
这一份失态,他赶在被墨远游捕捉到之前,就已经极其迅速地遮掩住了。
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可谓出的话已经表现得过于明显夏星河已经不再从容了。
断掉墨远游今天中午的用药。
哪怕他咬断自己的舌头,也不允许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