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气喘了很久。
你知道吗,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是快死了一样,挺晦气的。
夏星河阴沉的语调落在墨远游的耳朵里,几乎成了莫大的挑衅。
这人用力蜷缩起身子,像只被踩到身子的软体动物,竭尽所能颤抖着。
滚。
好久,那人才挤出一个音节来,似乎已经气得失去了表达能力。
这样的气氛在夏星河眼里却成了一种接近胜利的信号,语气中的嘲讽越拉越大:
你知道你这样说话在军队里是大不敬吗?
他抱着臂,随意却又极具压迫感地靠在椅背上,自上而下睨着他:
就算我现在没有任何职务,你作为一名新兵,也不应当对我这样的上校说出这个字来。
那轻描淡写却又理所应当的语气几乎让墨远游哮喘起来,还没等他开口继续骂人,夏星河就又开口道:
好歹也是军校出来的正规军,不会连这一点规矩都不知道吧?
墨远游的身体似乎轻轻的僵硬了一下,虽然幅度极小,但落在夏星河眼里却十分明显。
或者说,你根本就不是军校生?
终于,一直选择沉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