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齐路遥瞬间苍白起来的脸色赶紧起身:
要去吐吗?
看着齐路遥痛苦地摇头,夏星河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将那委屈的一团严丝合缝地裹起来:
别看外面了,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
这次,齐路遥抬眼的目光实在是真的是弱势到了极点,水盈盈通红的一片,仿佛下一秒整个人都要乘着眼中的水波飘零走了。
然后他轻轻朝夏星河张了张双臂,意思是要抱抱。
夏星河一向无法拒绝他这样楚楚可怜的目光,先是强制自己撤回目光,调整了好几秒才轻手轻脚把齐路遥的耳机的收音通路关闭。
接着轻轻把人捞进怀里,让他轻轻贴到自己后颈的腺体旁。
嗯
那人几乎是用气音飘出一个音节来,伴随着那人短促却温热的气息抚上他的后颈。
夏星河的鼻尖擦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墨兰香,心跳漏了一拍。
齐路遥其实没怎么睡着,就算睡了也十分不踏实,夏星河对此深有体会。
那人紊乱的呼吸在他的腺体反复轻擦着,本就快要到发情期的夏星河几乎是脑子一片发麻的状态。
他想要去拿一片速效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