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取到充足氧气的鹿柴猛烈地咳嗽了片刻,又干呕了两声,终于是短暂恢复了平静:齐老师
别说话。那人用那一贯毫无感情的态度翻看了他后颈的腺体,你没到发情期。
鹿柴有些疲惫地半阖上眼,几乎是潜意识地喃喃着:阿游来了
齐路遥悬空的手定在了半空:谁是阿游?
鹿柴的眼帘轻动了几下,然后才缓缓睁开,目光是长久的茫然与空旷:前男友
齐路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试探着问道:强制发情光靠药物没法完全解决,如果可以,最好找个Alpha帮你。
鹿柴本有些沉重的呼吸骤地凝住了:我我自己
阿游帮不了吗?齐路遥冷漠地打断他。
鹿柴抬眼看他,目光中是齐路遥无法解析的情绪:
齐路遥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帮他把摆在枕边的手机收到床头柜还是烫的。
齐路遥看了眼鹿柴,那孩子也正怯怯地看着他。
阿游,或者是别人,你自己选。齐路遥道。
齐路遥把墨远游招呼进医务室之后,仔仔细细地又在医务室的门缝边喷了一层遮盖剂。但是那浓度过大的花香味,却一直萦绕在鼻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