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紧接着,这人就低下头,半句话也不问。
夏星河皱皱眉,有些尴尬地开口:那什么屁股还疼么
齐路遥只是冷冷地撇来一个眼刀:留疤了,好不了了,要我给你看看吗?
夏星河慌忙止住了他要当场脱裤子的动作,再后来,这人又开始了长久的沉默。
你就没有想问的吗?半晌,夏星河有些不甘心地道。
齐路遥闻言,只是抬起眼帘,淡淡道:我问你你会回答吗?
夏星河感觉心脏抽了抽,有些疲惫地闭上眼:抱歉
短暂的风波之后,两个人的相处模式,变得像是彼此第一次见的陌生人。
夏星河尽可能稳住自己的情绪,尽职尽责地介绍工作内容,而齐路遥则是始终跟在夏星河身后的小半步,手插在口袋里,微微颔首,一言不发。
这是个临时开辟出来的地窖,一进门便是扑面而来的阴湿气,除了隐蔽几乎什么优势也没有。
再往里走,里面那几个房间,就是今天从外面运来的活体丧尸。
夏星河的这句话其实稍微有些不严谨丧尸本就是死物,眼前这一个个被单独关在笼子里的,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仍具有行动能力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