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了，以后我不需要秘书，只需要特助，魏庭工作能力不错，我打算重用他。”
夏雨瑶了然地点点头，便不再多问了。
凌旭阳看向她，好奇地问道：“妈咪，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突然换秘书？”
夏雨瑶耸耸肩：“不用问我也知道。”
凌旭阳惊呆：“你是怎么知道的？”
“杨秘书喜欢你，你自然不能留着她。”
“妈咪，你怎么知道的？妍妍告诉你的？”
“不需要妍妍告诉我，我不用想也能知道。”
“这怎么可能？”凌旭阳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杨琳跟他身边这么久，他都没有发现，他家妈咪，是怎么知道的？
夏雨瑶笑：“儿子，你情商还是太低了，反应这么迟钝，可不行，以后啊，给我学机灵点儿，知道么？”
其实，上次她和凌墨寒到凌旭阳公司，第一次见到杨琳的时候，她就觉得杨琳对儿子有情愫，只是当时她不敢确定而已。
凌旭阳无语，他这哪里是情商低，女人的心思，谁能参透啊，更何况，他可没心思关心别的女人。
凌旭阳耸耸肩：“妈咪，这种事情，我觉得根本不需要机灵，我这辈子，只需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