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顾蓉看着那扇被合上的门，气得脸色铁青，她一回头，才恍然想起，程律师还站在她身后，她连忙努力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看着程律师道：“程律师，让你看笑话了。”
程律师至始至终都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波澜不惊，听了顾蓉的话，也只是淡然地道：“方太太的心情，我能理解。”
“谢谢你，程律师，这一次的事情，还请程律师多多出力。”
“那是自然。”
“……”
方锦文等人进入包厢后，云千雪才看着方锦文道：“锦文，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妈，早知道她会来这里，我们就选别的地方了。”
方锦文摇摇头：“应该是我不好意思才对，我妈那个人就是这样，你们不要放在心上。”
想到自己的母亲，方锦文的神情，顿时变得落寞，顾蓉从小都对他很严厉，总是希望他按着她规划好的路线走，总之，她一直都当他是她的傀儡。
云千雪摇摇头，看着方锦文那落寞的神情，她不禁有点同情他。
摊上顾蓉那样的母亲，应该会很累吧？相较而言，安昊和安宸真是太幸福了，拥有林舒婉那样的母亲，那简直是几辈子修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