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子欲养而亲不在!
当妖龙攥碎了头骨之后,爷爷的鬼影‘砰’的散掉了,同一时间我踹开了大殿的木门,妖龙随之而至,可他却到了庙门前竟然不敢再往前踏过一步。妖龙带来的大雾渐渐散去,昆仑山露出了它神秘的面纱,又以很快的频率震颤,万年雪山裸露出了本来的样貌,苍龙巨首不断有碎石滚落,阵阵雷音好似龙脉在颤抖。
再一次面对太岁神像,我咬紧牙关,在包内取出银针自自己的天灵盖刺入,头骨间的缝隙乃是储存先天精血的部位,少一滴则永远也无法补回,它更像是修道者的元神,一滴血被银针取出,同样也是我这些年所有参悟道理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