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宽敞明亮的房间,我躺在石头搭砌的土炕上,头上房梁挂着腊肉,墙角周围堆放了一些个粮食,阳光充足,与我睡觉前完全是两个世界,石头搭建的土炕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棉被,它使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感。
这里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儿?额头不由落下了冷汗,撩开被子,原本赤裸的全身,不知何时穿上了一身崭新的麻布长衫。
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耳光,‘啪’的一声,格外的疼,我是阴阳先生,又怎能区分不明何为鬼怪现实,当即打开发眼查看,四周并无任何不妥,之后我下了地,房间的门传来了响声。
一名穿着藏族连体长裙的中年妇女推门而入,她头上扎了许多小辫子,戴着满各式各样颜色的头绳彩带,对方亲切的以汉语说:“你醒了小伙子,感觉怎么样,饿不饿?”
“这,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儿?”我难以置信般的仔仔细细打量妇女,没错,她是人!
妇女上前摸了摸我的额头:“你也不发烧啊,怎么还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的?真奇怪,是大黑带我在村外的储水池外发现的你,你应该感谢大黑,要不是它,你可能要被冻死了。”
大黑?储水池?妇女告诉我,她救我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