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鳞片是怎么回事!”她严肃的说。
“可以,但是我也得提前说明白,你必须得听我的话,不能擅自行动,万一再像今天这样不听话,我可不会再救你。”我也严肃的说。
瑟琳娜听说我救她,急忙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会去救她?
我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好奇心,不管怎么敷衍,还是会被她追问,最后没辙了,我便简单的给她讲了几句鬼上身的事儿,而瑟琳娜作为受美帝国主义教育的女青年,自然认为我是胡说八道。
防止与她耽搁过多的时间,我急忙的岔开话题对瑟琳娜说:“伟伦应该是在皇家赌场出事的,你对那里熟么?”
“还算熟,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过一次。我可以帮你,可你必须要告诉我什么叫做鬼上身!”她又兜了一圈说这个问题。
我有点后悔带她一起来了,于是说:“等找到人了,我就告诉你原因,现在快点走吧。”
走在圣淘沙白色大理石铺砌的马路上,瑟琳娜很熟悉领着我到了皇家赌场,不必担心这个时间赌场有没有人,因为全界所有的赌场都是24小时营业的不夜城,因为在赌徒的世界里,只有桌子上的筹码与脑海里的一夜暴富,至于其他,估计都随着香烟吸入到了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