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并不会知道华人在世界上的地位到底有多么受到排挤,我们家的船也常常会有一些社会流氓敲诈勒索,那些年虽然赶上世界经济腾飞,赚了一些,可最后到了我们的手里,却所剩不多。”
提到这儿,他攥了攥拳头,神色有些激动的继续说:“新加坡是个多民族的国家,这里有菲律宾人、泰国人民、马来人、印尼人、中国人、日本人、韩国人,而并且经济腾飞的阶段下,国家出现了很多的潜规则,比如我们的船去国内,会被台湾帮那边抽去两成,下了船后,付钱的时候会由潮州帮的人负责压一半的款,我们开着船回来,到了港口会被新加坡的船务公司索要回扣,下了船会遇到马来人、日本人,他们会来索要保护费。”
我静静的听着李志的叙述,他的情绪时而激动,时而低沉,可是当他聊到这儿的时候,忽然轻笑了一下,摸了摸伟伦的杀菌箱说:“我觉得最对不起的就是我儿子,他没少跟着我担惊受怕,就在伟伦小时候,我被马来人组织的小刀帮逼着保护费的那天,我忍无可忍的选择了反抗,而从那以后我才渐渐的在新加坡立住了脚,并且我也认识了我的兄弟。”
李志说的很轻描淡写,可我却在他的语气中感觉到了那舍我其谁的霸气。但是他又提到了一个人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