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冒着精光,带着几分农村人特有的奸猾,说话也很夸张,像个话剧演员一样,手舞足蹈的,热情有些过头。
我没想到爷爷的名气这样大,而且还这样深入民心,心里暗暗得意,表面却不动声色,只是微微对那老板点了点头,简单打了个招呼。
那老板也没多说,又切了一斤猪头肉送上来,说道:“先生路过,是求之不得的福气,啥都别说了,这顿饭算我的,谁跟我争,我跟谁急!”
“喂,我说赵四儿,你可不能这样?这顿饭我说好要请小先生的,感谢他帮忙平了杜家桥的事情,你这半路出来截胡,可没这样的道理。”郑大爷闻言,连忙说道。
赵四儿有点急了,拉着郑大爷走到一边,低声叨咕了一阵子,还顺手给郑大爷塞了一包好烟,总算把郑大爷安抚住了,这才回转到桌边坐下,一边给我敬酒,一边就问孟小古道:“小先生,不瞒您说,我这些年啊,哎,别提了,过得有点紧,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帮我。”
其实,我见他非说这顿饭钱算他请的,不收钱,我就知道他一定不会那么好,想必是有事要我帮他。果然,还真是如此。心里虽然什么都清楚,但是我表面上依旧装出懵懂的样子,问他什么意思,要自己帮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