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做一些调查和取证。”
小巫师坐在长椅上,用早已沙哑的声音叙述着。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个月,或者一个半月?我记不太清了,反正有一天,突然有一份请柬送至纳沙塔的教堂,那是从菲耶索东边,也就是伯瑞往北一点的安戈莱镇送来的,斐迪南阁下的一位老朋友新当上了该地区的教会长老,十分有诚意地邀请斐迪南牧师过去安戈莱参观,于是老牧师便欣然前往,他说去两周就回来,所以我就独自留在纳沙塔。”
“谁知过了半个月,我没有见到老牧师的身影,传到纳沙塔的只是老牧师的死讯。那帮从安戈莱镇过来的家伙说,老牧师突发顽疾而倒在了教堂里,肉身已经火化,灵魂回归了神的怀抱!那些家伙是这么说的!”
罗宁的表情由悲痛转为了愤怒和委屈,在提到安戈莱的那些人时,更是直接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但我在巫师协会里有朋友,而协会在安戈莱取得的消息却是,却是——令人尊敬的斐迪南牧师不是病逝的,而是亲手用银制的匕首刺穿了自己的心口!”
小巫师终于充满愤怒地吼了出来,“他们在说谎!那些人,安戈莱的那些人在说谎,他们试图欺骗我以及纳沙塔的教堂!他们试图欺骗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