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沙发都罩了防尘罩,阳台上的晾衣架也用多少拿多少。
总之,随时准备走人的架势。
梁昭还在玄关处换鞋,就闻到厨房里浓郁的香气,他在煲汤,从早起就开始煨的蹄髈汤,咕嘟滚着泡沫。
于是,有人五脏庙很诚实地响了。
顾岐安闻言好笑,回头来拨她额发,“饿了?”
“嗯,主要香港人的口味着实吃不惯,每天都好馋本帮菜。馋到恨不得长翅膀飞回来。”
“那去洗手,十分钟开饭。我还特为买了白斩三黄鸡。”
“确定?下午三点,当中饭还是晚饭?”
换好鞋的人又踅回来,挨到她近前,语气不无暧昧,“对我来说是前菜。”
唔。梁昭即刻会意,“臭流氓!”
他斜乜她,“你秒懂又比我好哪去?”
“不能这样,”她苦着脸去洗手,“总感觉你在透支体力,透支未来五年、十年的。”
顾岐安来到她身后,也伸手到水流下,侧首过来突袭式落吻,到她颊边,“我哪方面给了你这种错觉?看来革命尚未成功,我辈仍需努力。”
梁昭抬手去揩,倒蹭了许多泡沫,“不是说你不厉害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