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敢。顾父只有和她打太极,那遗嘱白纸黑字全程由老爷子一人主张,“我不会插手的呀,试问他都能想到个无亲无故的娘姨,还能偏颇了你家的?”
“我家的?”丁教授含泪蔑笑,好一个我家的!
老顾上前半步来揽她肩膀。诚然地说,今日的丁绮雯好叫他意外,快四十个年头了,他多久没见过她疾言厉色地发火了?
从来没有,她从来像个佛爷无悲无喜般地不管事。有时候他都存疑,印象里那个鲜活俏丽的丁绮雯是死在新婚当夜了吗?
他有多不甘心这一碗白开水的寡淡,在外头偷尝到半点咸腥,就有多上瘾上头。
女人最不该年纪轻轻地愚信爱情,同理,男人最不该妄想从读过书的女人那里得到崇拜。
婚姻是听牌算卦的话,顾父无疑是后悔最初那步走错了。
错到今朝这个田地,彼此像一对豁了口的玉佩,是成双还是哐当落地,都是两败俱伤。
他去抱她的时候,丁教授哭也拳脚踢打他。
“雯雯,你写了那么多文章,有没有半个字提到过我?”
没有。
她任由老顾拍着后背,心如死灰,“也许你哪天死了,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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