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伯伯也心甘情愿,我们又去置喙什么?”
话完,她从人堆里悄默声走出来,走到酒店外,想抽根烟提提神。
六月晚风里,打火机划了三四下才点着。梁昭低头拿烟去够火苗,就听到不远处,大堂门童像在和人争辩什么。
她下意识以为是喜宴请的客人,走过去,直到笼统地看见那辆奔驰轿跑的轮廓,梁昭才觉得不对劲。
而车里人最最傲慢无礼的口吻,“没处停不要紧,我也不打算停。”
“先生,您还没搞清楚啊,没有帖子的客人就是不给进!”
门童错眼瞥见梁昭,心道谢天谢地,刚想同她报备情况,车子突地一记鸣笛,很尖锐且蛮横。
车里人同时看向梁昭,眼神在这错落灯火里,有种狩猎般的警觉。
门童再垂首要和他说什么,他却不听了,“没你事了,我要找的人到了。”
梁昭走去副驾门边,蹙蹙眉,问他这是做什么。
顾岐安不答,只把车门揿开来,让她先上车,“我有话和你谈。”
“就在这里谈。”
“就在这里谈?”某人很戏谑地张一眼门童,再看回她,潜台词:那你倒是先让这看门狗别乱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