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坐庄的机会,”说着睇向顾岐安,“所幸他小子赢钱要跑路了,三缺一,你怎么说?”
顾铮说恭敬不如从命, 但是,“顾先生,先借一步聊聊?”
“聊什么?”
“必然是你感兴趣的话题,或者人。”
隔着牌桌,两厢四目相接片刻。顾岐安捞起椅背上的风衣起身,挽在手臂上,也没说行不行,就径直错开顾铮出门去。
去到大堂吧台,赢钱的人来会账台费和茶水。咬着烟低头翻钱夹的时候,顾铮悄然来到他身边,“这年头出门带现金的也是少数。”
嘴上说现金,其实余光瞥的是他光秃秃的无名指。顾铮不无落井下石之意,“怎么这么快?明前还好端端地,这下说离就离。”
顾岐安不耐烦,“你很闲?”
闲到嚼舌别人的婚姻。
“我当然不是因为闲,而是因为梁昭。”顾铮半点不恼。同性看同性最有准头,他看出有人气急败坏的征兆,心想真有趣。梁昭如今有两把刷子啊,勾得一个个男人魂牵梦萦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想说我对她余情未了。”
回答的人十分坦白,甚至直言,“从前碍着你们有正当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