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父只觉得荒唐,“你一心要做这个痴子,想过人家没有?活不长了,回头再叫人为你守活寡?”
爷爷不听,“要你干操这个心?人秋妈都没说什么。”
关键时刻还是丁教授出言控场,“你一下人就别拿长辈的主张了,”这是劝顾父,“您呢,心意出发也是桩好事,只要和秋妈商量好,两厢情愿,我们当儿女的不敢说什么。”左右兼顾,这是宽慰老爷子。
话锋一转,她又道:“但是我作为主母,也有丑话在先。这个大事档口,老爷子又是身体不好要立遗嘱,那总得把老大劝回家来。无论如何他姓氏择不掉的,家里有什么要事,他必须得知情。”
此言一出,在座俱是静默。
只有顾岐安笑得傲慢也冷漠,“他还活着呢?”
丁教授嗔他,“怎么说话的!”
某人自若休声,自顾自饮酒吃菜。也搛几块鲈鱼肉落进盘子中,把骨刺剔好,送到梁昭碗里,“你尝尝,海鲈鱼,和淡水养殖的口感不一样。”
梁昭下意识推拒,“多留点给婆婆吃吧。”肾不好忌口太多,红肉不给吃只能吃些鸡鱼类。她眼瞧着丁教授专吃那些青菜素菜,豆制品都不能碰,好可怜见的。
“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