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爱和他们叫板。甚至为了让他打消念头刻意去晒黑去练得一身腱子肉。从而可想而知, 我有多讨厌这里, 一看到这些行头都生理性厌恶,”说话人扶稳着她,拿那女褶子潦草揩掉她浑身的细汗,“但没想到,今日今时,这地方也能变得可爱起来。”
梁昭被这种颠簸感折腾得好累,声线本能恹恹地、楚楚地, 很娇,“我才不信你的话。真真假假还不是随你说。”
“那你知不知道,和你相处就像脑袋别在裤/裆上,每句话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顾岐安拨过她耷拉的眉眼,要彼此相对。迷离视线里对方都是晃动的,晃动在充沛的感官里,不当心,她会跌下来,他会如此死去。
“说得好像和你相处很容易似的。”
太煎熬了,梁昭必须得扶着点什么。时不时,也得够起些身/躯,因为越往下沉越离痛楚更直观。地狱和天堂的分寸实难把握。
她问他,能不能慢一些,也求他,慢些吧。许久没试过了,疼或者陌生是肯定的。
饶是他今晚史无前例地温柔温存,她也渐渐被潮水吞没,但心理上过不去那个坎。
顾岐安却乖张嘴脸,肆意的力道之下,来反问她,如何能慢?“你教教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