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姑娘受委屈嘛?”
“那你倒是说呀!”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我一点不想顾铮回来的,正相反,我巴不得他滚得远远地,最好从我的世界消失。可他就是来了,而我要想保全婚姻就得辞掉工作。现在就这么个局面……”
梁瑛:那很好选嘛!毛毛雨,工作重要还是婚姻重要?
梁昭:那必然是工作。
梁瑛:说明你自个有本账了。问我做什么?工作要紧大不了就离婚好了呀!
梁昭也不确定这人是激将还是突然开明,怎么一下子这么……她狐疑到拿开手机看看备注,心想该不是打错了吧。结果目光一个挪移,就瞧见斜偎着门框偷听的人。
梁昭立即掐断电话,怪罪来人,“窃听人说话最最无耻。”
门口人全不认错,“我这是正大光明地听,听你本该对我说的话。”
“谁说要跟你说了?”梁昭气馁得丢开手里的齑粉奁子。才发现,她打电话走神的功夫,竟然指头上沾了粉末,在桌上写了个“顾”字。
来不及遮挡抑或擦除,顾岐安挨凑过来,就逮了个现行。
他一手撑桌,身子低低俯到她颈边,呼吸里有薄薄酒气,“写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