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平贵离家十八年,
王宝钏(念)受苦受难王宝钏!
幸好丁教授还在院里休养未出席,否则听到这出戏,岂不更酸涩?
顾丁遥也不禁怨怼,“大无语!明明是开心的日子净唱些败兴的戏。”说完去看老二。
后者也兴致缺缺状,只懒慢地斜歪在罗榻上,不知在想什么。
丁遥丢苹果给他,“这怎么还蔫巴了呢?”
“你作死啊!”
苹果险些砸到头,顾岐安脸一沉,转而,像不经意地过问她,“过年压岁钱可花完了?也没见你穿什么新鲜的衣裳过来。”
丁遥如实作答,“没有。开学期间忙着呢,没时间逛街,我又不敢网购怕买回来不合身。”
顾岐安什么人,当即蔑笑着戳穿,“怕不是忙着追男人?”
“是又怎样,你管我?我敢于大大方方地追求心动你敢吗?”
“追到手再说。追不到手……你看我笑不笑你就完了。”
其实挖苦归挖苦,作为兄长,他当然由衷寄望胞妹开心。
因为丁遥从小就不自信,心里从来有个脓疮:她知道,她是弥合父母裂痕的意外产物。就像那戏文里唱的,平贵要封宝钏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