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都不能省。
即便人早死了他看不到我们这些付出了,但后事、后事,从来只是用来慰藉活的人的。
梁昭一口气倾诉完,目光移向顾铮,才发现后者一直在看她,很专注很深切地看她。然后就是吻,
一记推倒所有壁垒、冲垮她全部防守的吻。
……
“看你每次哭完眼睛果真会肿。”眼前人的一句话将梁昭拽回现实。顾岐安问她,走神了,在想什么?
“在想你睫毛为什么这么长。”梁昭面不改色扯谎。
“有那么长?”顾某人着实疑惑,不仅她说,从小到大身边也有不少人艳羡过他。
只是他很傲,对于恭维褒奖都左耳进右耳出;反倒是父亲回回骂的什么小白脸、二姨子,方才叫他肯信,大抵他睫毛确实太长。
顾岐安就手解下安全带,倾身过来,拿拇指腹微微地贴在她睫毛上。
好痒,梁昭下意识闭眼,感官酥酥麻麻地。甚至得屏住气,因为呼吸里全是他的烟草与木调香水味。
她不识趣,“你这样能看出个什么?”
“不能看,但能摸。”
“睫毛不是用来摸的。”
顾岐安窸窣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