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地,她有这样诙谐的一面,可爱又可怜。
顾岐安忍俊不禁,强制自己按下作恶欲,才松手饶过她。
“这就是你说的聊聊?!”梁昭气不过,蹙眉揉脸颊,疼死了,
疼到不禁高声控诉,“你从来只管自己过瘾,不管我死活,使那么大劲!粉也给揩掉了……”
宣泄一旦起头就喋喋不休。梁昭痛斥眼前人,罪状桩桩件件罄竹难书!
顾岐安倒也耐心听着,不打断也不插话。他既然决定找来,陈情也好争辩也罢,根本的意图就是解决问题。他也知道,结婚好久了,他们遇事不是逃避就是打太极,好像进城进得太仓促太儿戏,于是也懒得投入心血去经营。
而其实婚姻刨去它法律契约的外衣,和世上很多事情差不多,都适用于那个道理:
你努力了再失败才不遗憾,才问心无愧;
不能连1步都没迈就去唱衰那99步。
这样也好,听听彼此的诉求,找找病灶的所在。
当下梁昭满脸写着记仇,“你明知道我睡眠浅,一点动静就醒,回回夜班回来动作也不轻些,我半夜被吵醒就很难睡着了!睡不好第二天就会水肿,就要多喝两杯咖啡,这些都是连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