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着坎肩,发型也是很民国的爱司头。见人三分笑,喊梁昭,“我怎么瞧着你又瘦啦?”
“我还好,一直如此。倒是您气色好多了。”
丁教授去年确诊的慢性肾炎。医院采取保守疗法,她就鲜少去学校代课了,在家养病也把病养在了家里。容颜经不起这种慢性病的熬煎,越发见老,明明年轻时也是个书香人家的矜贵小姐。
“气色可不能好吗?”丁教授目光比比老二,“又没人再上赶着给我气受了。”
“嗯,当面议论我也该小声点。”
顾岐安如是说着,甫进门,他那个堂哥家的小鬼头闹闹就一路往他怀里冲,手里的橡皮泥,糊了某人衣服一身。
堂嫂忙在后面喝,“要死的,脱手三分钟就闯祸!快给你小叔道歉。”
顾岐安说不妨事,把粘在衣上的泥点子都还给闹闹,“我是他,就有话说了,只许你们给我起这个名,不许我人如其名吗?”
“是吧?”说罢,没个正形地对闹闹弹舌头。
闹闹两岁不到,全然听不懂,只会仰头咯咯笑。
末了发现一旁始终静默的梁昭,蹬蹬走过来,向她伸手间一味地重复“要”。
“要什么?”梁昭两只